我们草草地处理了一楼的尸体，生怕引来更多的怪物，还有那两具怪人的尸体，我们将他们和那些被剥皮的尸体一同放到了冷库里。
将辛苦拿来的药物分给了幸存者们，然后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居住区。
“这下事情复杂了。”听了我和杰弗逊说的，茅场晶彦和其他人都愁眉莫展，我们围坐在一起讨论着接下去该怎么办。“这下连奇怪的东西都掺合进来了。”
“那些外星人不只是那些突变体，连正常人类也杀？”天籁摇了摇头，“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现在已经够乱的了，说不定天上那该死的云也是他们弄出来的。”上尉叹了口气，“我真是不知道接下去该干什么了，丢了一楼，没了飞机，接下去怎么办？我们步行去硅谷？”
“冷静点上尉，总会有办法的。”我说道，“仔细想想，为什么那些外星人会连同活人一起杀掉？而且还是用那么恐怖的手法。”
“和人，我们到底......”明日奈就坐在我边上，她以前闪着光泽的双眸如今全都是茫然。
“没关系的，我在呢。”我能做的只有安慰一下吗......我们单是出去拿药就死了这么多人，真不知道能不能像游戏里那样顺利......我没有信心，不只是怪物，连不知名的高文明生物也在无差别地追杀。
“我们重新整理一下思路，”杰弗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将自己归入了我们这一圈人里面，他很自然地就介入了我们的谈话，“我们要去的是硅谷，首先我们需要一架飞机抵达那边，地面车辆太过危险，而且路上也没有固定的补给，我们需要的是争分夺秒不是么？”他什么时候了解了这么多我们的事情了？难道是跟明日奈她们聊天的时候涉及的？
“飞机场没有飞机可以使用了。”茅场晶彦说着，拿出一包烟，点了一根，美滋滋地吸了一口，舒展了愁眉，“总算找到点安慰。”
“......”天籁用一种很恐怖的眼神盯着他的哥哥。
“我知道了......”她什么都没说，茅场晶彦自己将烟灭了，然后站起来，就像是打棒球的时候投球一样，将整包烟扔得老远。
“......好吧，让我们继续，据我所知在新泽西有一家医院，那边可能停着一架直升机。”杰弗逊说着，一边拿出了纽约地图，“就在这个位置，”他点了点地图，“美国最新型号的运输直升机---天鹰。足够飞到加州了。”
“如果没有了呢？”天籁很理性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你凭什么确保那边一定有直升机？”
“如果非要说为什么的话，”他耸了耸肩，“我就是乘那个过来的。”
“先生......”上尉好像想要说什么。
“既然事态已经不可挽回了，我们还是跟桐谷先生他们坦白比较好，吉姆上尉，您已经做得很好了。”他突然用一种上级的态度对上尉说话，这让我们很费解，“我想应该做一个正式的自我介绍，我是杰弗逊研究员，负责‘星象仪’的管理员之一，这次来纽约就是为了秘密接你们去硅谷的，结果碰上异变爆发。”
“其实我们小队并不是过来镇压暴乱的，”上尉说着，“我们是负责护送杰弗逊先生来这里，并将桐谷和人、结城明日奈、茅场晶彦三人接到硅谷去的特殊部队，我想说声抱歉，其实你们说的校官先生我并不认识。”
“......”我们完全陷入了沉默。
“我们本来应该守住机场的，但是异变爆发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只能护送杰弗逊先生到附近安全的地方去，”上尉叹了口气，“我很抱歉，现在才告诉你们这些事情，本来公司是希望我们保密，然后将你们送到硅谷的，现在事情发展到必须要你们相信我们的地步了。”
“公司那边已经派出了最大兵力的私人武装保护硅谷，只要我们赶得上，就能安全地进入‘星象仪’，我们在和时间赛跑。”杰弗逊脸上满是严肃，让我们不得不相信他。
“为什么认为你们说了这些，我们就一定会相信你们？”茅场晶彦很直白地说了，“因为公司的秘密被我们知道的太多了，索性全都讲出来好跟我们私底下知道的那些拼凑起来吗？”
“不，你们来的时候没有被告知要前往硅谷，包括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意识到公司的存在也是公司的安排......桐谷和人，”杰弗逊看着我，“你在SAO里的表现到现在为止，一直处在公司的监控之下，你是SAO里的类似种子玩家一般的存在，对于现在这个世界，在那个SAO中排名前三的玩家都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ID桐人、亚丝娜还有希斯克利夫，在没有被告知的情况下能够正常应对突发情况，具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和精神应对能力，你们就是‘星象仪’需要的人才，你们正是这个已经崩溃的世界里的曙光......”
“我们只是普通人而已，我们能做什么？”明日奈用很弱的语气说着，确实，这几年来我们已经完全变成了普通人，我和明日奈过着非常普通的生活......
“你刚才说被公司监控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我要问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杰弗逊接着我的问话，有条不紊地说着，“和你签约的公司全都是先进科技公司的子公司一般的存在，包括EAT在内，这些公司大部分股份都来自先进科技，简单地来说，这些公司开发的游戏都是在先进科技开发的VR游戏运营器的基础上诞生的，没有先进科技，这些公司根本就无法存在，而且在制作上，先进科技也给了很慷慨的帮助，暗地里，这些公司大部分股东都来自先进科技，这下明白吗？”杰弗逊很认真地说着，“你根本就没有拜托过我们，从进入SAO那一刻开始。你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救你们吗？不是各国专家不把你们当回事儿，而是先进科技每天都在用大量的科技人才修补游戏的漏洞。”
“先进科技竟然能这么......”不只是说话的茅场晶彦，我们的脸色想必都很难看。“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这方面还是不要过问太多......”上尉被打断了。
“说给你们听也无妨，毕竟你们进入‘星象仪’之后也会知道的，先进科技公司在2015年秘密启动了针对末日异变，也就是现在这种状况的紧急预案，开始了‘蔚蓝星球’计划，建造的‘星象仪’也是为了进行这项计划，这原本起源于一块叫伊利亚特的石碑，这块石碑记录了一位古玛雅的祭祀梦见的末日场景，并用玛雅历预算出了末日的时间，就是今年。”
“什么......”简直不可思议，到底......我们到底有多少不知道的......我确实记得当时那块石碑貌似讲述的不是什么末日，而是没有用的农业知识......
“各国政府为了确保人们不恐慌，故意捏造了翻译文本，真相往往就这样被掩盖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所谓的国家的暴力统治集团的原因，”杰弗逊苦笑着，“当时参与考古的一名研究员并不认同这种掩盖的做法，将真实的翻译私下交给了公司的一名高层管理人员。”
“你们就信了？这太不可思议了。”茅场晶彦的汗水渗了出来，刚才的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我都有点云里雾里。
“不，公司并没有相信，”杰弗逊皱起了眉头，“没有相信，那些人，没有相信。”
“那为什么？”明日奈问道，“既然你们没有相信，为什么会做这么多行动？”
“当时的高层确实没有相信，但是有一位高层提出了异议，我还记得她，貌似叫结城......”杰弗逊看着明日奈，然后只是笑笑，“不记得了，那个高层提出了异议之后，高层方面经过重新思考，决定启动应对方案。”
“一家公司拯救世界？这是什么妄想篇。”天籁皱着眉头，“就因为这点事情，把我们困在SAO里？”
“SAO计划是为了培养适应末日的人才，‘星象仪’制造出的次世代武器需要这种人才，另外，为了测试武器的性能，我们还特地从外国引进这方面的优秀人才进行试验，最终我们制造出了超人兵器。”
“超人兵器？我可没听说过这个。”上尉一脸惊讶，“我只是听从军方指挥部的命令，他们说你们要带一些人去硅谷进行训练......”
“事实就是这样，上尉先生，的确是训练没错，但是这种兵器操作到位的话足够和你们一整个中队作对。”
“我的天，我也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SAO是培养你们的人才的试验场？”茅场晶彦问道，“这么没有人道的事情亏你们也做得出。”
“我很抱歉，‘星象仪’方面认为，这是应对末日最重要的一步，希望你们谅解。”
“随意玩弄别人的人生，最后只用一句‘请谅解’就行了吗？”茅场晶彦的语气咄咄逼人。“你认为我们能接受吗？”
“但是，如果不进行SAO计划进行人才培养的话，全世界根本找不出几个人符合标准的，适应同步能力达到90%的全世界目前只找到两个人，而你们就是那两个人之后被‘人工培养’出来的适格者。”
适格者？等等，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们在四年前就完成了所有装备的测试和调整，始终没有交付给美军，原因是生怕节外生枝，所以隐瞒了所有国家，这一点请放心。”
“什么？”上尉有点听不懂了，“你们四年前就完成了？”
“美国如果拥有了这种武器的话会发生什么？”杰弗逊摇了摇头，“上尉你自己应该很清楚，这个国家在其他国家做的一些事情。”
“我不明白，既然你们已经完成了制作，只要将这些装备转变成普遍兵器，现在我们也不会......”
“你不明白上尉，这种兵器的制作非常繁杂，我们花费了五年的时间，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也只制造出个位数的数量，而且一名参与的研究者回到她的老家去了，整个研究非常艰难。”
“为什么不交付给美军？我们可以给你们一切可以给与的帮助......”
“自从斯诺登和阿桑奇站出来以后我就再也没相信过国家。”杰弗逊对上尉说着，“他们也许是秩序的象征，但是让我们仔细考虑一下，我们真的需要这样一个特别的东西来维持秩序吗？人类到底是应该受到控制的种群还是走自己道路拥有自己独立灵魂的？”
“我不认为两者有冲突。”上尉好像和杰弗逊杠上了。
“事实如此，犯法与合法都是灌输给你的概念，什么叫犯法？什么叫合法？你一生下来的是非观才是你本身的合法与犯法。”
“好吧，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些。”上尉退让了，他也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今年没有发生异变的话，公司就会交付兵器，不过是有暗箱操作，我们对美国交付的同时，也会向中国、俄国、德国和法国交付，以保持世界的平衡，不让末日诞生在人类战争中。”
“你们考虑得很周到，但还是被异变摆了一道。”我叹了口气，“说了这么多了，你们，公司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简单，”杰弗逊笑笑，“任何公司它都有自己的利益，从而进行各种活动，我们......想要的是......”
安定的世界，我听到的是这句话。
将辛苦拿来的药物分给了幸存者们，然后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居住区。
“这下事情复杂了。”听了我和杰弗逊说的，茅场晶彦和其他人都愁眉莫展，我们围坐在一起讨论着接下去该怎么办。“这下连奇怪的东西都掺合进来了。”
“那些外星人不只是那些突变体，连正常人类也杀？”天籁摇了摇头，“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现在已经够乱的了，说不定天上那该死的云也是他们弄出来的。”上尉叹了口气，“我真是不知道接下去该干什么了，丢了一楼，没了飞机，接下去怎么办？我们步行去硅谷？”
“冷静点上尉，总会有办法的。”我说道，“仔细想想，为什么那些外星人会连同活人一起杀掉？而且还是用那么恐怖的手法。”
“和人，我们到底......”明日奈就坐在我边上，她以前闪着光泽的双眸如今全都是茫然。
“没关系的，我在呢。”我能做的只有安慰一下吗......我们单是出去拿药就死了这么多人，真不知道能不能像游戏里那样顺利......我没有信心，不只是怪物，连不知名的高文明生物也在无差别地追杀。
“我们重新整理一下思路，”杰弗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将自己归入了我们这一圈人里面，他很自然地就介入了我们的谈话，“我们要去的是硅谷，首先我们需要一架飞机抵达那边，地面车辆太过危险，而且路上也没有固定的补给，我们需要的是争分夺秒不是么？”他什么时候了解了这么多我们的事情了？难道是跟明日奈她们聊天的时候涉及的？
“飞机场没有飞机可以使用了。”茅场晶彦说着，拿出一包烟，点了一根，美滋滋地吸了一口，舒展了愁眉，“总算找到点安慰。”
“......”天籁用一种很恐怖的眼神盯着他的哥哥。
“我知道了......”她什么都没说，茅场晶彦自己将烟灭了，然后站起来，就像是打棒球的时候投球一样，将整包烟扔得老远。
“......好吧，让我们继续，据我所知在新泽西有一家医院，那边可能停着一架直升机。”杰弗逊说着，一边拿出了纽约地图，“就在这个位置，”他点了点地图，“美国最新型号的运输直升机---天鹰。足够飞到加州了。”
“如果没有了呢？”天籁很理性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你凭什么确保那边一定有直升机？”
“如果非要说为什么的话，”他耸了耸肩，“我就是乘那个过来的。”
“先生......”上尉好像想要说什么。
“既然事态已经不可挽回了，我们还是跟桐谷先生他们坦白比较好，吉姆上尉，您已经做得很好了。”他突然用一种上级的态度对上尉说话，这让我们很费解，“我想应该做一个正式的自我介绍，我是杰弗逊研究员，负责‘星象仪’的管理员之一，这次来纽约就是为了秘密接你们去硅谷的，结果碰上异变爆发。”
“其实我们小队并不是过来镇压暴乱的，”上尉说着，“我们是负责护送杰弗逊先生来这里，并将桐谷和人、结城明日奈、茅场晶彦三人接到硅谷去的特殊部队，我想说声抱歉，其实你们说的校官先生我并不认识。”
“......”我们完全陷入了沉默。
“我们本来应该守住机场的，但是异变爆发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只能护送杰弗逊先生到附近安全的地方去，”上尉叹了口气，“我很抱歉，现在才告诉你们这些事情，本来公司是希望我们保密，然后将你们送到硅谷的，现在事情发展到必须要你们相信我们的地步了。”
“公司那边已经派出了最大兵力的私人武装保护硅谷，只要我们赶得上，就能安全地进入‘星象仪’，我们在和时间赛跑。”杰弗逊脸上满是严肃，让我们不得不相信他。
“为什么认为你们说了这些，我们就一定会相信你们？”茅场晶彦很直白地说了，“因为公司的秘密被我们知道的太多了，索性全都讲出来好跟我们私底下知道的那些拼凑起来吗？”
“不，你们来的时候没有被告知要前往硅谷，包括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意识到公司的存在也是公司的安排......桐谷和人，”杰弗逊看着我，“你在SAO里的表现到现在为止，一直处在公司的监控之下，你是SAO里的类似种子玩家一般的存在，对于现在这个世界，在那个SAO中排名前三的玩家都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ID桐人、亚丝娜还有希斯克利夫，在没有被告知的情况下能够正常应对突发情况，具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和精神应对能力，你们就是‘星象仪’需要的人才，你们正是这个已经崩溃的世界里的曙光......”
“我们只是普通人而已，我们能做什么？”明日奈用很弱的语气说着，确实，这几年来我们已经完全变成了普通人，我和明日奈过着非常普通的生活......
“你刚才说被公司监控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我要问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杰弗逊接着我的问话，有条不紊地说着，“和你签约的公司全都是先进科技公司的子公司一般的存在，包括EAT在内，这些公司大部分股份都来自先进科技，简单地来说，这些公司开发的游戏都是在先进科技开发的VR游戏运营器的基础上诞生的，没有先进科技，这些公司根本就无法存在，而且在制作上，先进科技也给了很慷慨的帮助，暗地里，这些公司大部分股东都来自先进科技，这下明白吗？”杰弗逊很认真地说着，“你根本就没有拜托过我们，从进入SAO那一刻开始。你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救你们吗？不是各国专家不把你们当回事儿，而是先进科技每天都在用大量的科技人才修补游戏的漏洞。”
“先进科技竟然能这么......”不只是说话的茅场晶彦，我们的脸色想必都很难看。“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这方面还是不要过问太多......”上尉被打断了。
“说给你们听也无妨，毕竟你们进入‘星象仪’之后也会知道的，先进科技公司在2015年秘密启动了针对末日异变，也就是现在这种状况的紧急预案，开始了‘蔚蓝星球’计划，建造的‘星象仪’也是为了进行这项计划，这原本起源于一块叫伊利亚特的石碑，这块石碑记录了一位古玛雅的祭祀梦见的末日场景，并用玛雅历预算出了末日的时间，就是今年。”
“什么......”简直不可思议，到底......我们到底有多少不知道的......我确实记得当时那块石碑貌似讲述的不是什么末日，而是没有用的农业知识......
“各国政府为了确保人们不恐慌，故意捏造了翻译文本，真相往往就这样被掩盖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所谓的国家的暴力统治集团的原因，”杰弗逊苦笑着，“当时参与考古的一名研究员并不认同这种掩盖的做法，将真实的翻译私下交给了公司的一名高层管理人员。”
“你们就信了？这太不可思议了。”茅场晶彦的汗水渗了出来，刚才的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我都有点云里雾里。
“不，公司并没有相信，”杰弗逊皱起了眉头，“没有相信，那些人，没有相信。”
“那为什么？”明日奈问道，“既然你们没有相信，为什么会做这么多行动？”
“当时的高层确实没有相信，但是有一位高层提出了异议，我还记得她，貌似叫结城......”杰弗逊看着明日奈，然后只是笑笑，“不记得了，那个高层提出了异议之后，高层方面经过重新思考，决定启动应对方案。”
“一家公司拯救世界？这是什么妄想篇。”天籁皱着眉头，“就因为这点事情，把我们困在SAO里？”
“SAO计划是为了培养适应末日的人才，‘星象仪’制造出的次世代武器需要这种人才，另外，为了测试武器的性能，我们还特地从外国引进这方面的优秀人才进行试验，最终我们制造出了超人兵器。”
“超人兵器？我可没听说过这个。”上尉一脸惊讶，“我只是听从军方指挥部的命令，他们说你们要带一些人去硅谷进行训练......”
“事实就是这样，上尉先生，的确是训练没错，但是这种兵器操作到位的话足够和你们一整个中队作对。”
“我的天，我也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SAO是培养你们的人才的试验场？”茅场晶彦问道，“这么没有人道的事情亏你们也做得出。”
“我很抱歉，‘星象仪’方面认为，这是应对末日最重要的一步，希望你们谅解。”
“随意玩弄别人的人生，最后只用一句‘请谅解’就行了吗？”茅场晶彦的语气咄咄逼人。“你认为我们能接受吗？”
“但是，如果不进行SAO计划进行人才培养的话，全世界根本找不出几个人符合标准的，适应同步能力达到90%的全世界目前只找到两个人，而你们就是那两个人之后被‘人工培养’出来的适格者。”
适格者？等等，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们在四年前就完成了所有装备的测试和调整，始终没有交付给美军，原因是生怕节外生枝，所以隐瞒了所有国家，这一点请放心。”
“什么？”上尉有点听不懂了，“你们四年前就完成了？”
“美国如果拥有了这种武器的话会发生什么？”杰弗逊摇了摇头，“上尉你自己应该很清楚，这个国家在其他国家做的一些事情。”
“我不明白，既然你们已经完成了制作，只要将这些装备转变成普遍兵器，现在我们也不会......”
“你不明白上尉，这种兵器的制作非常繁杂，我们花费了五年的时间，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也只制造出个位数的数量，而且一名参与的研究者回到她的老家去了，整个研究非常艰难。”
“为什么不交付给美军？我们可以给你们一切可以给与的帮助......”
“自从斯诺登和阿桑奇站出来以后我就再也没相信过国家。”杰弗逊对上尉说着，“他们也许是秩序的象征，但是让我们仔细考虑一下，我们真的需要这样一个特别的东西来维持秩序吗？人类到底是应该受到控制的种群还是走自己道路拥有自己独立灵魂的？”
“我不认为两者有冲突。”上尉好像和杰弗逊杠上了。
“事实如此，犯法与合法都是灌输给你的概念，什么叫犯法？什么叫合法？你一生下来的是非观才是你本身的合法与犯法。”
“好吧，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些。”上尉退让了，他也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今年没有发生异变的话，公司就会交付兵器，不过是有暗箱操作，我们对美国交付的同时，也会向中国、俄国、德国和法国交付，以保持世界的平衡，不让末日诞生在人类战争中。”
“你们考虑得很周到，但还是被异变摆了一道。”我叹了口气，“说了这么多了，你们，公司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简单，”杰弗逊笑笑，“任何公司它都有自己的利益，从而进行各种活动，我们......想要的是......”
安定的世界，我听到的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