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询问的时候一脸认真。
“把圣地炸沉？”贝加庞克眼睛圆瞪瞪的，“理论上…同时爆炸是可以做到这点，毕竟玛丽乔亚正下方确实存在一个巨大空洞。”
“之间的平衡一旦被打破…”
他直盯着小丑，连一开始引起老贝好奇的沙虫都没去看。
“这可能会诱发一场席卷世界的大灾难啊！”
“红土大陆上会发生大地震，海上会发生大海啸，海平面再度上升！”
“会有无数人死去！”
伟大科学家一联想到这个可能，浑身都发出冷颤。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巴基先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在贝加庞克苹果状的脑袋上摸了摸。
作为脑脑果实能力者，老贝的大脑拥有无限容量，但脑袋会不断变大。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将脑袋分离开来，存放在实验层的核心区域内，改用天线接收电波。
他现在脑袋上的苹果就是个接收器。
巴基怀疑这东西的信号不好。
不然老贝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他眼睛微眯，“泽法手上的定时炸弹，圣母烈焰和融合炉，这些可都是你的手笔啊。”
“现在又说不能这样做？”
巴基考虑要不采取个粗暴点的手段。
“还是让我来解释吧。”
毕达哥拉斯招了招手，老贝几个分身也在方舟上面。
“这是我们的决定。”
“本体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选择了屏蔽…还有默许。”
毕达哥拉斯明显有许多话要解释，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方舟极大，巴基、汉库克还有毕达哥拉斯在船尾一层甲板的一个角落坐上。
娜美和罗宾在更上一层的甲板上。
相较于刚刚从鱼人岛出来时候布满腐朽味道的模样，现在的方舟各个地方都经过鱼人们的修缮。
连甲板室上面回廊的扶手都是新刻的。
巴基在这里远远地可以看到九蛇族女战士们正和鱼人们玩起了掰手腕。
鱼人们号称有人类十倍力量，但九蛇族的这些精英女战士可没法用常规人类看待。
两方有输有赢。
再远处，人鱼咖啡厅的生意也如火如荼，凯撒的船上工厂发出轰鸣声音，鱼人们在各层甲板间活动。
夜空繁星浩浩，迢迢银河仿佛藏在海底之下，驳杂的人声最后只变成面前带着点机械感的声音。
“世界将要迎来末日了。”
毕达哥拉斯的电子屏幕显示出严肃的画面，似乎想在小丑脸上看到一二分惊慌。
但很遗憾，小丑表现的十分平静。
眼前不能语出惊人，毕达哥拉斯只能默默解释起来。
他预测到在近几年的某个时间里，将会发生淹没世界的大海啸，还通过研究空白一百年的历史，知道了天龙人可能知道其中真相的事情。
先前艾格赫德的事件也是因此发生。
所以贝加庞克专门研发了放送电话虫，并设定了一道程序，在自己的心跳停止的时候，将会向全世界自动播放关于这则末日预言。
“这是本体对世界的坦诚，也是给了全世界人的一个准备的时间。”
“而可以预见的是…”
毕达哥拉斯端着双手，“相信末日预言的人们，出于求生的本能，都会开始攀登红土大陆。”
“岛屿上的人们会开始向红土大陆迁移。”
“但世界政府不会接受。”巴基嘴角勾了一下，“在自己死后再留下一堆烂摊子……呵呵呵。”
他没有对此做出好坏的评价。
“是。”毕达哥拉斯没有否认。
“不过在见到你之后，我、爱迪生与莉莉丝都产生了新的想法，我们要做一个更大胆的事情！”
“既然迟早有海啸，迟早都要往红土大陆上迁移，为什么我们不能主动一点？”
“一万米太高，就让他沉下来。”
“世界政府不愿意，就让他们毁灭好了。”
“有海啸的威胁，人们也用不着质疑什么末日真假了，他们自己就会往最高处迁移。”
这家伙象征的，真的是思想吗？
怎么感觉跟自己分裂出去的灵魂一样呢？
都那么极端。
巴基瞅了一眼，面色古怪。
“根据计算…”莉莉丝从更上一层的甲板上翻了下来，方舟的船尾有多层甲板堆叠，形成船楼。
“这样的玩…做法，比本体单纯的告知可以少死至少百万人。”
“光是登上红土大陆这一项，就能拦住无数人。”
他们一通解释完了。
巴基没怎么听，他唯一确定的事情也就一项。
圣母烈焰加海底炸弹，确实能把玛丽乔亚炸沉。
这就够了。
至于救不救人之类的价值意义，天然跟小丑无缘。
他只是期待这发圣母烈焰打在伊姆脑袋上的画面。
“真是残忍……真是过瘾啊。”
圣地要炸，拍卖会也要举办。
巴基甚至想要同时进行。
作为拍卖会的一个开幕式或者闭幕式？
这样的表演一定引起人们欢呼。
“拍卖物品已经齐了。”
三个天龙人虽然瘦了许多，但还算活着。
“拍卖场地和时间也都选好了。”
先前他在德雷斯罗萨时说的时间是半个月，现在已经过了有五天，那还有差不多九天的时间。
嗯…他也不一定守时，反正现在也只有草帽一伙知晓时间。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赶回去，要是少了他们的话，可是少了很大的乐趣。
“主持人也有了…”
“需要我做什么吗？”
汉库克托腮，眼神眯笑。
不需要戴面具的女帝，都得格外挑逗。
“伱要做的事情，我不是很早就说了吗……做你喜欢的就可以了。”
巴基摸了下鼻子，脑子里有些废料在冒，不过他有更紧要的事情做，没有过多在意。
“差不多可以先来个预告了……呵呵呵，希望不会吓到他们。”
巴基把摩尔冈斯招呼了过来。
新闻可是个很好的东西。
……
……
香波地群岛。
布朗尼中将如往常一样走进69号基地内，早晨的阳光如金纱盖下，明亮但不燥热。
自从因为放走小丑而被外派到香波地群岛当基地长以来，布朗尼的升职之路十分顺畅。
顶上战争结束时，他这个顶着污点的准将在一众矮个子里凸显出来，提了少将。
接着是迷雾海战、赤犬事件、普罗丹斯王国事件、艾格赫德战役。
每一次发生大事件的时候，作为曾经与小丑正面交手，还逼退对方的布朗尼都会得到高层的一两句询问。
在香波地群岛看着报、喝着茶就升到中将了。
还清闲。
现在除了60-69号区域还是世界政府和海军的地盘外，香波地群岛的其他区域都成了小丑的区域。
奴隶商人和贵族到这里是会被绞死的。
布朗尼只要守着自己这个基地就好。
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
布朗尼从基地训练场出来，又专门兜了一圈，到一处浅滩处，在靠河岸的地方，放着一个邮箱。
这是世界经济新闻社的报刊。
是近期新兴的，送报鱼人们送达的，消息及时、预测精准，布朗尼订了一年的报刊。
他把报纸夹在腋下，往回走的路上，又经过一个邮箱，这个邮箱刷白，装有由传统送报鸥送达的，其他新闻社发行的刊物。
主要是关于世界政府和海军。
布朗尼把两份刊物叠在一起，仿佛有种把世界抓在手里的感觉。
“新闻社什么时候能多搞点直播呢，把新闻讲讲也好，这样我也不用转这一圈了。”
布朗尼想起了小丑的直播，一开始还需要专门的屏幕，后来只需要一个影像电话虫就能观看。
说起来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小丑直播了。
布朗尼竟然觉得有几分怀念。
小丑每次直播都格外有意思。
在接近自己办公楼的时候，他又见到有一队士兵正用推车拉着一箱箱物资往红港方向走去。
“这么多物资材料堆起来，圣地怕是能高出来好几米吧？”
作为基地长，他还是知晓这些物资要干什么的，只是嘀咕一句。
回到办公室里才慢悠悠翻起报纸。
“霍苏埃王国叛乱平息，新任国王吊死了上百名叛乱者……这个月都多少则了，竟然还发动了屠魔令。”
布朗尼一脸咂舌。
屠魔令发动多了，威慑力也变弱了。
现在看到都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海贼黑胡子动向成谜，疑似与小丑达成合作…”
“百兽海贼团总督凯多与巴洛克工作社社长克洛克达尔一同出现在德雷斯罗萨，与德雷斯罗萨现任国王罗布·路奇达成合作…”
“好好的一个加盟国，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啊。”
布朗尼给自己冲了被热茶，接着翻了翻。
“海军在多个海域启动多轮征兵……”
“革命军动向成迷，原本部巴尔迪哥大揭秘…”
“世界第一美人，海贼女帝还是人鱼公主……”
“世界首次…非人拍卖会场预备召开，首轮拍卖商品为…天龙人…弗兰克·莫尼斯圣…”
噗——
原本悠哉姿态的布朗尼猛地喷出口茶水，眼睛一下瞪大。
自己刚刚看到什么？
拍卖商品？
天龙人？
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新闻写不是专门为天龙人召开的拍卖会？
他把其他报纸都放下，单独抽出那一版来。
世界经济新闻社发行。
不仅有拍卖会场发起人的署名，还配了照片。
没有一点点意外，还是小丑。
照片是一个穿着金边白袍的天龙人在小丑小刀面前痛哭流涕的画面。
那这事基本可以肯定了。
布朗尼在短暂惊愕后，很快又想到个问题。
小丑发疯他早就知道了。
问题，小丑这样骑脸，世界政府发不发疯？
不发疯也得发疯了。
新闻刊载出来当天的下午，就有记者在马林梵多拍到了成排的军舰，威势比起顶上战争只强不如。
同时在G1支部也有大量兵力聚集。
显然海军已经在乐园与新世界都做起了准备。
“这才是大新闻呀！”
阿尔内掠过层层云朵，胸前的相机拍到了无数宝贵的画面。
拍卖会新闻刊载后的第三天，小丑开始透露举办地点。
“乐园段！”
“这家伙竟然敢把地点选在海军实力强盛的乐园段，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开会王布兰纽把经济新闻社的报纸往会议桌上重重一甩。
“小丑想要来一场决战，那就来吧！”
第四天，海军锁定了多个可能地点，调集了大量兵力进行封锁。
香波地群岛是被看作最有可能的一个。
基地长布朗尼的休闲生活一下变得紧张了起来。
同时，CP组织的人在全世界搜集小丑的动向。
有特工潜入了艾格赫德，只见到满地的废墟和一个巨大蛋壳。
小丑去哪了？
这个问题成了CP组织最紧要的问题。
不行把新闻社抓起来也好，没了观众，小丑的兴致少了大半，说不定就不拍卖了。
这个方法不错，但吃过一次苦头的新闻社怎么会再上一次当？
他们如今的本部已经用巨大热气球吊了起来，改成移动式，送报则用鱼人。
CP组织的特工差点把伟大航路都征服了也没找到目标。
第五天，巨人中将们出现在了香波地群岛，小丑帮遭遇清扫，被迫逃离。
……
第六天，法务武神托普曼·沃丘利圣出现在香波地群岛。
小丑宣布拍卖会将在三天后举行，并邀请四皇凯多、夏洛特·玲玲及香克斯一同参加。
第七天，有人拍到百兽海贼团出现在乐园段。
同时出现的，还有无数原本呆在新世界的海贼们。
这像是一场盛会。
没有多珍贵的宝藏，也没有多动人的利益，单单拍卖天龙人这一项，都足以让所有叛逆者狂欢起来。
一直到第八天的时候。
“今天有小丑的消息吗？”
卡玛巴卡王国某处。
革命军才新建起来没多久的本部里，龙不耐其烦地向情报人员询问着。
“这几天是个很好的机会，在小丑吸引海军注意力的时候，可以在多个国家策划行动。”
接收情报的干部没有回话，守在呆电话虫前呆了好久，一直到同伴推了他几下。
这干部转过头，眼瞳紧缩，满头冷汗。
“拍…拍卖会的地点就在……卡玛巴卡王国！”
“把圣地炸沉？”贝加庞克眼睛圆瞪瞪的，“理论上…同时爆炸是可以做到这点，毕竟玛丽乔亚正下方确实存在一个巨大空洞。”
“之间的平衡一旦被打破…”
他直盯着小丑，连一开始引起老贝好奇的沙虫都没去看。
“这可能会诱发一场席卷世界的大灾难啊！”
“红土大陆上会发生大地震，海上会发生大海啸，海平面再度上升！”
“会有无数人死去！”
伟大科学家一联想到这个可能，浑身都发出冷颤。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巴基先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在贝加庞克苹果状的脑袋上摸了摸。
作为脑脑果实能力者，老贝的大脑拥有无限容量，但脑袋会不断变大。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将脑袋分离开来，存放在实验层的核心区域内，改用天线接收电波。
他现在脑袋上的苹果就是个接收器。
巴基怀疑这东西的信号不好。
不然老贝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他眼睛微眯，“泽法手上的定时炸弹，圣母烈焰和融合炉，这些可都是你的手笔啊。”
“现在又说不能这样做？”
巴基考虑要不采取个粗暴点的手段。
“还是让我来解释吧。”
毕达哥拉斯招了招手，老贝几个分身也在方舟上面。
“这是我们的决定。”
“本体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选择了屏蔽…还有默许。”
毕达哥拉斯明显有许多话要解释，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方舟极大，巴基、汉库克还有毕达哥拉斯在船尾一层甲板的一个角落坐上。
娜美和罗宾在更上一层的甲板上。
相较于刚刚从鱼人岛出来时候布满腐朽味道的模样，现在的方舟各个地方都经过鱼人们的修缮。
连甲板室上面回廊的扶手都是新刻的。
巴基在这里远远地可以看到九蛇族女战士们正和鱼人们玩起了掰手腕。
鱼人们号称有人类十倍力量，但九蛇族的这些精英女战士可没法用常规人类看待。
两方有输有赢。
再远处，人鱼咖啡厅的生意也如火如荼，凯撒的船上工厂发出轰鸣声音，鱼人们在各层甲板间活动。
夜空繁星浩浩，迢迢银河仿佛藏在海底之下，驳杂的人声最后只变成面前带着点机械感的声音。
“世界将要迎来末日了。”
毕达哥拉斯的电子屏幕显示出严肃的画面，似乎想在小丑脸上看到一二分惊慌。
但很遗憾，小丑表现的十分平静。
眼前不能语出惊人，毕达哥拉斯只能默默解释起来。
他预测到在近几年的某个时间里，将会发生淹没世界的大海啸，还通过研究空白一百年的历史，知道了天龙人可能知道其中真相的事情。
先前艾格赫德的事件也是因此发生。
所以贝加庞克专门研发了放送电话虫，并设定了一道程序，在自己的心跳停止的时候，将会向全世界自动播放关于这则末日预言。
“这是本体对世界的坦诚，也是给了全世界人的一个准备的时间。”
“而可以预见的是…”
毕达哥拉斯端着双手，“相信末日预言的人们，出于求生的本能，都会开始攀登红土大陆。”
“岛屿上的人们会开始向红土大陆迁移。”
“但世界政府不会接受。”巴基嘴角勾了一下，“在自己死后再留下一堆烂摊子……呵呵呵。”
他没有对此做出好坏的评价。
“是。”毕达哥拉斯没有否认。
“不过在见到你之后，我、爱迪生与莉莉丝都产生了新的想法，我们要做一个更大胆的事情！”
“既然迟早有海啸，迟早都要往红土大陆上迁移，为什么我们不能主动一点？”
“一万米太高，就让他沉下来。”
“世界政府不愿意，就让他们毁灭好了。”
“有海啸的威胁，人们也用不着质疑什么末日真假了，他们自己就会往最高处迁移。”
这家伙象征的，真的是思想吗？
怎么感觉跟自己分裂出去的灵魂一样呢？
都那么极端。
巴基瞅了一眼，面色古怪。
“根据计算…”莉莉丝从更上一层的甲板上翻了下来，方舟的船尾有多层甲板堆叠，形成船楼。
“这样的玩…做法，比本体单纯的告知可以少死至少百万人。”
“光是登上红土大陆这一项，就能拦住无数人。”
他们一通解释完了。
巴基没怎么听，他唯一确定的事情也就一项。
圣母烈焰加海底炸弹，确实能把玛丽乔亚炸沉。
这就够了。
至于救不救人之类的价值意义，天然跟小丑无缘。
他只是期待这发圣母烈焰打在伊姆脑袋上的画面。
“真是残忍……真是过瘾啊。”
圣地要炸，拍卖会也要举办。
巴基甚至想要同时进行。
作为拍卖会的一个开幕式或者闭幕式？
这样的表演一定引起人们欢呼。
“拍卖物品已经齐了。”
三个天龙人虽然瘦了许多，但还算活着。
“拍卖场地和时间也都选好了。”
先前他在德雷斯罗萨时说的时间是半个月，现在已经过了有五天，那还有差不多九天的时间。
嗯…他也不一定守时，反正现在也只有草帽一伙知晓时间。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赶回去，要是少了他们的话，可是少了很大的乐趣。
“主持人也有了…”
“需要我做什么吗？”
汉库克托腮，眼神眯笑。
不需要戴面具的女帝，都得格外挑逗。
“伱要做的事情，我不是很早就说了吗……做你喜欢的就可以了。”
巴基摸了下鼻子，脑子里有些废料在冒，不过他有更紧要的事情做，没有过多在意。
“差不多可以先来个预告了……呵呵呵，希望不会吓到他们。”
巴基把摩尔冈斯招呼了过来。
新闻可是个很好的东西。
……
……
香波地群岛。
布朗尼中将如往常一样走进69号基地内，早晨的阳光如金纱盖下，明亮但不燥热。
自从因为放走小丑而被外派到香波地群岛当基地长以来，布朗尼的升职之路十分顺畅。
顶上战争结束时，他这个顶着污点的准将在一众矮个子里凸显出来，提了少将。
接着是迷雾海战、赤犬事件、普罗丹斯王国事件、艾格赫德战役。
每一次发生大事件的时候，作为曾经与小丑正面交手，还逼退对方的布朗尼都会得到高层的一两句询问。
在香波地群岛看着报、喝着茶就升到中将了。
还清闲。
现在除了60-69号区域还是世界政府和海军的地盘外，香波地群岛的其他区域都成了小丑的区域。
奴隶商人和贵族到这里是会被绞死的。
布朗尼只要守着自己这个基地就好。
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
布朗尼从基地训练场出来，又专门兜了一圈，到一处浅滩处，在靠河岸的地方，放着一个邮箱。
这是世界经济新闻社的报刊。
是近期新兴的，送报鱼人们送达的，消息及时、预测精准，布朗尼订了一年的报刊。
他把报纸夹在腋下，往回走的路上，又经过一个邮箱，这个邮箱刷白，装有由传统送报鸥送达的，其他新闻社发行的刊物。
主要是关于世界政府和海军。
布朗尼把两份刊物叠在一起，仿佛有种把世界抓在手里的感觉。
“新闻社什么时候能多搞点直播呢，把新闻讲讲也好，这样我也不用转这一圈了。”
布朗尼想起了小丑的直播，一开始还需要专门的屏幕，后来只需要一个影像电话虫就能观看。
说起来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小丑直播了。
布朗尼竟然觉得有几分怀念。
小丑每次直播都格外有意思。
在接近自己办公楼的时候，他又见到有一队士兵正用推车拉着一箱箱物资往红港方向走去。
“这么多物资材料堆起来，圣地怕是能高出来好几米吧？”
作为基地长，他还是知晓这些物资要干什么的，只是嘀咕一句。
回到办公室里才慢悠悠翻起报纸。
“霍苏埃王国叛乱平息，新任国王吊死了上百名叛乱者……这个月都多少则了，竟然还发动了屠魔令。”
布朗尼一脸咂舌。
屠魔令发动多了，威慑力也变弱了。
现在看到都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海贼黑胡子动向成谜，疑似与小丑达成合作…”
“百兽海贼团总督凯多与巴洛克工作社社长克洛克达尔一同出现在德雷斯罗萨，与德雷斯罗萨现任国王罗布·路奇达成合作…”
“好好的一个加盟国，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啊。”
布朗尼给自己冲了被热茶，接着翻了翻。
“海军在多个海域启动多轮征兵……”
“革命军动向成迷，原本部巴尔迪哥大揭秘…”
“世界第一美人，海贼女帝还是人鱼公主……”
“世界首次…非人拍卖会场预备召开，首轮拍卖商品为…天龙人…弗兰克·莫尼斯圣…”
噗——
原本悠哉姿态的布朗尼猛地喷出口茶水，眼睛一下瞪大。
自己刚刚看到什么？
拍卖商品？
天龙人？
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新闻写不是专门为天龙人召开的拍卖会？
他把其他报纸都放下，单独抽出那一版来。
世界经济新闻社发行。
不仅有拍卖会场发起人的署名，还配了照片。
没有一点点意外，还是小丑。
照片是一个穿着金边白袍的天龙人在小丑小刀面前痛哭流涕的画面。
那这事基本可以肯定了。
布朗尼在短暂惊愕后，很快又想到个问题。
小丑发疯他早就知道了。
问题，小丑这样骑脸，世界政府发不发疯？
不发疯也得发疯了。
新闻刊载出来当天的下午，就有记者在马林梵多拍到了成排的军舰，威势比起顶上战争只强不如。
同时在G1支部也有大量兵力聚集。
显然海军已经在乐园与新世界都做起了准备。
“这才是大新闻呀！”
阿尔内掠过层层云朵，胸前的相机拍到了无数宝贵的画面。
拍卖会新闻刊载后的第三天，小丑开始透露举办地点。
“乐园段！”
“这家伙竟然敢把地点选在海军实力强盛的乐园段，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开会王布兰纽把经济新闻社的报纸往会议桌上重重一甩。
“小丑想要来一场决战，那就来吧！”
第四天，海军锁定了多个可能地点，调集了大量兵力进行封锁。
香波地群岛是被看作最有可能的一个。
基地长布朗尼的休闲生活一下变得紧张了起来。
同时，CP组织的人在全世界搜集小丑的动向。
有特工潜入了艾格赫德，只见到满地的废墟和一个巨大蛋壳。
小丑去哪了？
这个问题成了CP组织最紧要的问题。
不行把新闻社抓起来也好，没了观众，小丑的兴致少了大半，说不定就不拍卖了。
这个方法不错，但吃过一次苦头的新闻社怎么会再上一次当？
他们如今的本部已经用巨大热气球吊了起来，改成移动式，送报则用鱼人。
CP组织的特工差点把伟大航路都征服了也没找到目标。
第五天，巨人中将们出现在了香波地群岛，小丑帮遭遇清扫，被迫逃离。
……
第六天，法务武神托普曼·沃丘利圣出现在香波地群岛。
小丑宣布拍卖会将在三天后举行，并邀请四皇凯多、夏洛特·玲玲及香克斯一同参加。
第七天，有人拍到百兽海贼团出现在乐园段。
同时出现的，还有无数原本呆在新世界的海贼们。
这像是一场盛会。
没有多珍贵的宝藏，也没有多动人的利益，单单拍卖天龙人这一项，都足以让所有叛逆者狂欢起来。
一直到第八天的时候。
“今天有小丑的消息吗？”
卡玛巴卡王国某处。
革命军才新建起来没多久的本部里，龙不耐其烦地向情报人员询问着。
“这几天是个很好的机会，在小丑吸引海军注意力的时候，可以在多个国家策划行动。”
接收情报的干部没有回话，守在呆电话虫前呆了好久，一直到同伴推了他几下。
这干部转过头，眼瞳紧缩，满头冷汗。
“拍…拍卖会的地点就在……卡玛巴卡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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