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索妻无度 第六十二章 寿宴(一)

小说:宠婚,索妻无度 作者:旋转的舞步 更新时间:2024-08-20 06:26:05 源网站:平板电子书
  换了个姿势安以卿觉得腰比前几天都更酸了,饶是她经常做瑜伽,腰肢柔软,都有些感觉吃不消,而本来想着不能再睡过去让君宴给自己擦拭身子的,结束的时候还是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闭上眼睛就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有人拿了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身子,掠过那羞人的地方时她下意识的蜷缩起身子,却丝毫无法将他阻挡,她模模糊糊的想,真是羞死人了,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又想不行了,明天一定要跟他说清楚,要不然以后再天天这么来,她非得被榨干不可,又有些担心自己明天是否能起床照常上班,心里掠过无数的念头,意识却渐渐昏沉,在感觉他略带粗糙的手指掠过她的背,带来一抹清凉之后,她终于撑不住彻底的沉入了睡眠之中。

  第二天准时从他的怀抱里醒过来,感觉到彼此身上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她脸上一阵羞臊,染上了薄晕,哪里敢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只好继续装睡,可也因此感触更加明显,相贴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一般,烈烈的燃烧起来。

  她脸上发烫,一动都不敢动。

  君宴也准时的睁开了眼睛,同时感觉到了她身上蓦地飙高的体温,低头就看到她如染薄霞的脸明艳得不可方物,呼吸顿时一紧,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嫣然红唇,搭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将她扣紧,让她更贴着自己。

  安以卿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被吓了一大跳,他不会一大早又想来吧?

  这下子她再也顾不得羞臊了,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住,这才装作刚刚醒过来的样子跟他打招呼:“早上好!”

  君宴看着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自己将她吃掉似的,可爱极了,不由得想笑,最终还是没有笑起来。

  他的新婚妻子很害羞呢。

  “嗯,早上好。”他淡淡的笑着跟她打招呼,翻身起床换上运动装:“我下去跑步了。”

  “哦,好!”安以卿一直都不敢往他这边看,等他出门这才长长的松一口气,但也不敢掀开被子,直接就裹着到更衣室找了一套家居服先换上,这才到洗手间去洗漱。

  “咦。”抬头看向镜子的时候,她才发现脸上的伤似乎好了许多,已经开始结痂甚至掉落,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这药还真是神奇啊,一夜竟然就差不多好了。

  她顿时高兴起来,虽然还没有完全好彻底,但是不用顶着那么明显的伤出门被人围观,还是让她很高兴的。

  为此她原本对君宴的那点儿不满完全消失不见了,好吧,看在他给自己找了这么好的药膏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他了。

  洗漱过后她又上了一次药,这才去做早餐,君宴掐着时间回来,洗好澡换好衣服出来正好可以吃。

  她冲他笑:“谢谢你昨天的药膏,今天伤口好多了。”

  君宴也注意到了:“嗯,再涂几次就差不多了。”

  “是啊!”她心情很好。

  “以后小心点,不要再往那些危险的地方去。”他看到她脸上的笑,忍不住又叮嘱她。

  安以卿脸上的笑不由得一僵,连忙又低下头,应:“好。”

  这真不是个好话题,早知道就不提起了,看吧,这就是得意忘形的后果。

  君宴看到她那个样子就觉得好笑,本来不想再说什么的,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如果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欺负你,尽管欺负回去,放心,这点小事你老公我还兜得住!”

  “噗!”安以卿差点就喷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没有听错吧?刚才那嚣张跋扈的话是他说的?

  天,她心目中的英雄,正义使者——

  看到她那傻傻的样子,君宴眼里再也藏不住笑意,扯出一张纸巾擦掉她嘴角的米粒,沉声说:“别愣着了,快点吃吧,要迟到了。”

  安以卿连忙低头吃东西,可还是忍不住抬头悄悄的瞄了他几眼,见他依旧神色淡漠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怎么心里就这么高兴呢?

  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呢,感觉,真不赖。

  当然,她也不是那种天天惹是生非的人,她不喜欢跟人吵架,更别说打架什么的了,昨天只是个意外,只是任是谁听到这样毫不掩饰的维护之语,心里都会高兴的。

  今天依旧是君宴送她去上班,似是知道她难为情,所以他一上车就放了警鸣笛,一路上畅通无阻比往日快多了,到了公司也没有几个人,她直接进了办公室关上门,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更加感念君宴的贴心。

  因为事情多,她一整天都呆在办公室里工作,只有助理知道她的脸受伤了,但在她的嘱咐下也没有出去多嘴,反而比往日更加殷勤的帮她斟茶倒水,往送文件,甚至连午餐都是她帮忙打的。

  陌度依旧一大早给她送花,她让助理帮忙签收后直接送给了她,至于卡片更是看也不看直接放到抽屉里,对于陌度的电话卖萌淡笑应对,倒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友,轻松自在,只是蓝玥她始终都没有再联系,她知道昨天的事她自己也有错误,但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好朋友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她不知道应该以怎么样的面目去面对她,也不想加入到指责她的人群里去,只好不闻不问,暂做冷处理,等大家都能冷静下来之后再说。

  而夜慕,她想起昨天沈眉意的话,心情终究还是沉重起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去找他,将话说清楚,可是一来自己的脸受伤了,她不想这样带着伤出现在他面前,免得他误会是沈眉意所为,二来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事情都是沈眉意告诉她的,夜慕却没有亲口跟她说过些什么,她这样贸贸然找上去,若是他否认,岂不是显得她自作多情?

  就算是真的,这样打他的脸,似乎也不好。

  这样不好那样不行,她很纠结,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完美的解决这件事,要是能将自己结婚的事不动声色的传到他耳朵就好了。

  嗯,昨天自己已经告诉过沈眉意自己结婚的事了,就算她当时不肯信自己,只要事后查一查,肯定也能查出来,只要她还爱着他,不想跟他离婚,就一定会将这件事告诉他的,又何须自己多此一举?

  想到这里她才稍微的安下心来,却也有些忐忑,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夜慕会冲过来质问自己,心惊胆战的,又觉得他不是那么冲动的人,这样丢脸的事应该不会做,一整天都在纠结中度过,实在是难熬。

  时间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候,她想起今天跟夜笙约好了要一起逛街买东西,打了个招呼提前了一点下班。

  “咦,安编辑,今天怎么戴起墨镜来了?”用了一天的药,脸上的伤痕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疤痕,她不想让人看到,所以就戴了墨镜遮挡,本来大家都忙也没什么人注意的,谁知道就又遇到了罗秀春,一听她说话她就知道要糟糕,果然她呀了一声:“咦,安编辑,你的脸怎么了?怎么受伤了?难不成昨晚跟你老公打架了?”

  罗秀春声音不低,言语夸张,一下子就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安以卿很是恼怒,淡淡的说:“罗编辑想象力可真是丰富,我不过是不小心被树枝刮到了而已,竟然就能想象到那方面去,难不成罗编辑家里竟然上演全武行?”

  罗秀春的男朋友脾气不好,两人经常会吵架,偶尔也会动手,她也曾经脸上乌青的过来上班,此时听安以卿这么说,顿时脸上阵青阵白,怨恨的瞪了她一眼,冷笑道:“树枝刮到了?我怎么瞧着像是被人抓破的?夫妻打架不是常有的事吗?安编辑又何必掩饰呢?”

  “从没有的事,又何须掩饰?”安以卿懒得跟她耍嘴皮子:“我有事,先走一步。”

  她转身走,却隐约的听到罗秀春在身后笑着说:“说起来也是,安编辑从来都是坦荡的人,如果真的是跟老公打架了,想必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啊,对了,听说昨天中午明辉大楼门口有明辉高层的老婆打小三不成还被打了,闹得很轰动了,你听说了没有?”

  蓝玥就是明辉集团的员工。

  安以卿的身子蓦地僵住,脸色微变,幸好她已经转了身,不然根本掩饰不住脸上的失色,她顿了顿,淡淡的说:“是吗?我从来都不关心这种八卦的。”

  “呵呵,那可真是可惜了。”罗秀春却已经看到了她的僵硬,本来只是随口拿出来试探的,现在却添了怀疑:“听说不仅仅小三被打得像猪头,就连她的好朋友也被抓花了脸呢。”

  她的目光若有所指的看向安以卿,大家都是人精,联想起安以卿脸上的伤,虽然都觉得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往哪个方向想。

  人都是这样,即使明知道是无稽之谈,却还是忍不住八卦,似乎看到别人倒霉,就有无限的欢喜。

  一瞬间安以卿就觉得如芒在背,让她十分难受,又想到自己都这样难受了,想必蓝玥要承受的更多,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昨天伤成那个样子,今天应该没有去上班吧?但不管怎么说,事情就发生在他们公司门口,对她的名誉还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只怕现在整个公司都知道她跟梁振辉的事情了,流言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对她的前途不知道有什么影响。

  严重的话,恐怕连工作都要丢掉,也不知道她是否后悔。

  心里有些担心,但终究还是恼怒她的不自重,最后还是没有给她打电话。

  她做出这样的事,就应该有承受后果的觉悟。

  如果连这个都承受不住,当初就不该那么冲动。

  她希望她能够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做事前能多想一想,不要一味的被感情左右。

  有些错我们可以犯,有些错误却绝对不能碰。

  不知不觉到了她跟夜笙约好的地点,夜笙远远看到她就笑着跟她打招呼:“以卿!”

  她忙收起了重重心思,朝她扬起笑脸走过去:“妈!”

  夜笙应了声,笑眯眯的看向她,却在看到她脸上的伤时吃了一惊;“你的脸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伤了?”

  安以卿捂住脸,心里其实已经很后悔跟她约在今天见面的:“呵呵,没什么,就是走路的时候没注意,被树枝给挂到了。没事的,已经上了药了,过两天就好了。您别担心。”

  夜笙毕竟是做检察官的,虽然现在已经退休了,检察官要有敏锐的直觉和准确细致的观察力,她一眼看过去就已经看出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被树枝刮到的,分明是被人抓伤的。

  “是不是君宴欺负你了?你告诉妈,妈帮你教训他!”虽然觉得儿子不会做出这样没品的事,但夜笙还是有些担心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当然,最好还是她能够将原委告诉自己,免得自己猜来猜去的。

  “没有没有。”安以卿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否认:“没有这样的事,君宴对我很好,您不要误会。”

  又想起夜笙以前是做什么的,知道她一定是看出了端倪,但是,这样的事又不光彩,即使婆婆对她再好,她也不能说啊。

  因此只是一口咬定:“真的跟别人没有关系,是我太笨了,走路不看路,被树枝给刮到了,君宴知道了,还给我找了药膏来。”

  为了表示自己说的是真话,她还将君宴给她的药膏拿出来给夜笙看:“你看,这是君宴给我找的药膏,效果很不错,才一天一夜,就好得差不多了。”

  夜笙知道她不愿意说,要么其中有为难处,要么是不想让她担心,现在又拿君宴的药膏来说事,不过是想讨自己的欢心,让自己知道他们夫妻很好,和睦相处,不要担心罢了,因此也不再追着这个问题问,看了看那药膏,笑道:“这可是国外产的,在国内可不容易买到,他能给你找来,也算是有心了。”

  又摸摸她的脸:“以后走路可要注意些,再也不能迷迷糊糊的,要是再把脸给弄伤了,心疼死我,我可不饶你!”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迷糊了。”

  这个话题就这样揭过去了,婆媳俩先逛了一回商场,买了几件东西就找了个地方吃饭,然后继续逛。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不仅昨晚君宴没有提到夜慕的名字,今晚夜笙也同样没有提到,所以安以卿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嘴里的臭小子和小舅舅根本就是夜慕,要不然她也不可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准备礼物。

  转眼间,就到了君宴他姥姥的寿诞,安以卿脸上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两人下午早早就下了班先回家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带着大包小包直接前往是君庭的姥姥家,而君庭和夜笙一大早就过去了。

  君宴的姥爷姥姥曾是高层干部,住在机关大院里,拥有独立的一栋小院,院子里种了各种花草树木,三层楼高的小楼掩映在绿树红花中,自有一种自然风雅。

  他们才下了车,就有人看到他们了,随着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迎出来:“大表哥来了。”

  是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柳眉大眼瓜子脸,烫着卷发穿着红裙,衬得肌肤白皙明艳照人,赫然一大美女。

  “这是二舅舅家的二表妹,夜瑛,是个律师,是个出了名的毒舌。”君宴回头看了一眼来人,低头轻声对身边的安以卿解释道。

  “大表哥,你又在说我坏话了吧。”安以卿还没有回应,夜瑛不满的声音已经传来,安以卿抬头看去,正好遇到她锐利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她身上,很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遂微微一笑。

  夜瑛倒是有些惊讶,她知道自己眼神太过锐利,有时候会显得太过咄咄逼人,身边的亲人朋友都劝她收敛些,可她却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好,特别是在打官司的时候,强大的气势会给对方造成强大的心理压力,会使得她更加顺利的达到目的打赢官司, 但就一般人而言,真的很少有人会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可她刚刚看得很清楚,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更没有一丝不满,态度只有友好没有谄媚也没有懦弱。

  她不由得挑起了眉头:“这位就是我那从天而降的大表嫂?”

  听说将近三十岁了,她还以为很老呢,现在看起来倒也没有那么显老,倒是眉清目秀的,肌肤更是白皙细腻,吹弹可破,比二十岁的小姑娘相比也丝毫不逊色,从外表看,说是二十来岁也绝对有人相信,不过浑身散发着的成熟娴雅的气质,以及清澈的眼底那一抹通达人情世故的通透,才使得她看起来年纪大一些,但,最多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罢了,个子倒是不高,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也许在南方已经不算矮了,可在北方真的不够看,特别是站在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君宴身边,就显得格外的娇小玲珑,可偏偏的,两人这样并肩站在一起,就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和—谐的感觉,仿佛他们天生就该站在一起一般。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怪异了。

  夜瑛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怎么会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呢?大表哥跟晚清姐姐站在一起,那才叫做天生一对!

  想到这里,她眼神就越发的不善,越发的咄咄逼人起来。

  她的不友好不仅安以卿察觉到了,就连君宴也看出来了,他自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这样针对安以卿,想起晚清,他心里也黯然,但是,既然他选择了安以卿做妻子,就不会允许别人欺负她。

  他皱起眉头正想呵斥她,安以卿已经微笑着开口,带着几分轻快:“是啊,我就是那个从天而降的安以卿。你是二表妹吧?见到你很高兴。”

  安以卿落落大方,夜瑛倒是意外,“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跟晚清姐比起来,你真的是差远了。”

  被人这样当面拿来跟丈夫的前任女友比较,是个女人都受不了,这简直是侮辱。

  君宴立马就黑了脸,喝道:“夜瑛!”

  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低头担心的看向安以卿,被人这样当面羞辱,她一定很难堪,他觉得抱歉,竟然让她受到这样的委屈:“她就是个疯丫头,你别太在意。”

  不在意?又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这已经是第二个人把自己拿来跟那个叫做晚清的女人做比较,提醒自己晚清的存在了。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疏忽了一个很残酷的现实,只怕那位叫做晚清的女子,并不仅仅占据了她的丈夫的所有的爱,只怕就连眼前这些亲戚的心,也都牢牢占据。

  如此看来,她倒像是个小丑了。

  只是,他们错算了一点,她,也根本就不爱君宴。

  到了今天,不能说她对君宴没有感情,相处了这么多天,还做了那样亲密的事,若是再说一点感情都没有,就显得虚伪了,但,那绝对是跟爱情无关的,所以,他们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并不能对她产生半分的伤害。

  因此她神色不变,转头朝君宴笑了笑,暗示他放心,自己并无不高兴,然后转头冲夜瑛笑笑,说:“是吗?听你这么说,这位晚清小姐一定是一个心地善良,美丽大方的女子,也难怪你们都这么喜欢她,如果可以,我也很愿意认识这样迷人的小姐。不过,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可比较的,也无从比较,不管她多么的美丽,我多么的平凡,她只是她,我也只是我,并不会因为一个晚清,就变得不是安以卿了。”

  姿态不卑不亢,态度友好和善,让夜瑛和君宴都愣住了。

  她,全然不在乎吗?还是,她跟就不知道晚清对于君宴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夜瑛眼里充满了疑惑,目光像是要将安以卿看透,想要分辨出她到底说的是谎话还是真话,只有君宴知道,她是真的不在意。

  因为,她从来都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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