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密室里，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鞭打的声音。

鞭子落在皮肉上面，鞭身上细密的倒刺每过一次，就在杨帆身上带出一片血肉，染红了他雪白的衬衫。

豆大的冷汗从他脸上落下来，所有的痛苦被他掩埋在那张漠然的脸上。可是隐隐抽搐的脸皮，和身上贲起的青筋，无一不召示了他此时的痛苦。

每一鞭下去，他的呼吸就颤上一颤。

“还是不肯说么？”

阴影里，坐着一道身影，声音清脆，带着几分慵懒。

是个女人。

“行了，先停了一下，别把人打死了。”她起身，从阴影里走出来，暴露在头顶上那并不很明亮的灯光下，露出了一张与莫小满相似的脸。

南雪双手负在身后，凑近杨帆近前，“再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呢。”

杨帆胸口急促起伏了一会儿，微微抬起那双波澜不兴近于死寂的眸，带血的唇动了动，声音沙哑的道：“大小姐对莫老忠心耿耿，从没二心，你想要我说什么？”

“从没二心？”南雪笑着捧起他的脸，“我可不是这么好骗的哦。”

她凑近他，呼吸都喷在了杨帆脸上：“杨帆，你不就是想要莫小满么？但莫小满心里头只有一个霍苍，就算霍苍现在死了，她身边还有厉爵，听说刑天戈也很喜欢她，凭你，一辈子都得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