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罗书呆了一下，她以为刚才乔衍离问了那么多事不同意的，本来还想着好多理由来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同意了。

乔衍离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啊什么？”

方罗书笑笑，“我以为你不会答应的，还想了好多话呢……”

他也轻笑，“去警局之前我看你那表情，大概就猜到了你的心思了。”

“所以你这是想了一路？”

“差不多的吧。我想，平白无故多个儿子也还挺不错的，再说，我又不是养不起。”

方罗书一把扑进他的怀里，“衍离谢谢你，你真好。”

“知道我好，那你可要给我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

乔衍离趴在她耳边低语，方罗书听后，脸颊羞红，用手锤了下他的胸口，“你真是……”

“真是怎样？”乔衍离眼睛眯笑。

她不答，瞪他一眼，都是甜甜第暧昧的味道。

“对了，你去警局，那件事怎么说，何先生何太太承认了吗？会判刑吗？”方罗书想到了重点。

乔衍离眸色有些深，“他们可能受不了惩罚。”

“什么意思？”方罗书惊，“不是都有证据了吗？怎么……”

乔衍离摇头，“何太太承认自己虐待小意，但是何先生始终都是被瞒着不知情。警察也调查了，的确如此。而且，何太太患有间歇性精神疾病，可能不会判刑。何先生那边的律师也已经介入了。”

“间歇性精神疾病？”这方罗书倒是不知道，“确诊了吗？”

“嗯，医生已经确诊。”

“怎么会呢？我和院长提前都调查过啊，并没有说何太太有精神病啊？”

乔衍离答道：“何太太失去了儿子受了刺激，加之何先生那段时间太忙，没有给她陪伴和安慰，所以个人状态不好，导致发病。而何太太虽然隐约知道自己不对劲，但是并没有去看过医生，何先生也不知情。至于她为什么对小意做那么事……还是因为太爱自己的儿子，看到长得和他的儿子相像的小意就有了收养的念头。可小意始终不是她的孩子，待她精神不稳定的时候，就生了伤害的心和行为。”

方罗书轻叹了一口气，“何太太也是个可怜人。”

乔衍离听到，捏捏她的鼻子，“又心软了？”

“不，一码归一码。所然她的遭遇很惨，但是伤害了小意也是事实，我不会原谅她。可衍离，这件事我们把小意安全带走就行了，剩下的，让警察处理吧。该判刑判刑，该因病无罪……就让她好好待着精神病院养病啊！”

乔衍离看着她低垂的眸子，那里面分明含着同情的颜色。

都想的这么周到了，还不是心软？

他道：“好，就让警察他们处理吧。院长已经和何先生处理小意的收养程序了，等她回来小意就又是孤儿了，然后我们就和说院长提收养小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