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言在前跑,肚工在后追,两个人穿梭在屋檐上,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
“停下!”一道宏伟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
月言直接从半空中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了下来,虚晃一下才站稳脚跟。
肚工一脸不悦的停了下来,死死的盯着前面不远处的月言。
“小鬼,今天暂且放过你!”肚工狠狠的瞪了月言一眼。
“呸!”月言不屑的朝他吐了嘴口水。
远处一个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肚工恭敬的朝男人行礼。
“九千岁!您怎么来了?”肚工一脸的讪笑。
“再不来?再不来!你就要造反了!”还没等九千岁开口,他身边的木天伦就怒斥道。
“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啊!你哪个狗眼看到我造反了?”肚工趾高气昂的说道。
“这是九千岁的意思!”木天伦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随后轻轻的叹了口气,甚至都不愿再看肚工一眼。
“屡说不改”木天伦小声的嘟囔着。
“九千岁,没有啊,是这小子挑衅我在先。”肚工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带着恳求般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九千岁。
“行了,不要再说了,月言是我木家的贵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烦扰人家,全然不顾我这个族长的颜面!今天必定会给予你相应的惩罚。”九千岁一脸正色的说道。
“木肚工,自今日起你便在宝经阁里抄写静心咒,培养你的心性,直到你的心彻底平息下来为止!”说罢,转过身来看向月言。
“月言,看在我的颜面上,不要跟他一般计较!如何?”
月言看着肚工那副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
“既然九千岁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这样了,就算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吧!”月言特意把小人两个字读的特别重。
他也知道九千岁不可能为自己一个外人真的去惩罚自己人的。抄写经文什么的如果也算惩罚,那自己小时候被罚打手背,岂不都是酷刑了?
月言苦笑,可是看着肚工吃了苍蝇屎似的表情,自己还是很开心的。
“行了,这个事就告一段落了,月言小兄弟还请跟我移步。”九千岁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月言只得跟随九千岁来到了那个亭子前。
“吩咐一下,快些把木何叫来,准备开始了。”九千岁看着面前的亭子,满意的笑了。
趁着去叫木何的这段时间,月言趁机问了九千岁几个问题。
“这个亭子是干嘛用的。”
“这个亭子上,篆刻着我仙族的一方阵法,在这座阵法中,所有的真气运作都会更加的缓慢,而且还能加强你对真气的控制。都会方便你帮木何凝结内丹。”
“这里面可不止一个阵法。”
“对,不止一个阵法,为了防范于未然,我们做了很多准备。”
“比如呢?”
“除了这上面篆刻的,你看到的蒲团,地板上的八卦图里都蕴藏着阵法,这些多多少少能给你带来些帮助,我们不能亲自去帮助木何,可是我们谁都想尽一份力。”
“可若是仍没有成功怎么办。”月言说到底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多少还没有什么底气。
“失败吗”九千岁眯起了眼睛,顿了顿才再次睁开。
月言一直注意着九千岁的眼神,在他睁开的那一刻,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间,一股惊天的杀意被月言捕捉到了。
“我相信你们不会失败。”说罢,九千岁对月言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月言看着脸上带笑的九千岁,身上却有如坠冰窖的凉意,那一刻的杀意,自己一定没有感受错。
一时间,月言不敢想象自己要面对什么。
不多时,一个仙家领来了木何。
看着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木何,月言茫然了,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为什么在他们面前,木何总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月言现在仿佛要窒息一般,四周一片黑暗,眼前只有木何一个人,他死死的注视着木何,希望她赶紧回应自己。
“我们准备开始了。”一只手突然拍在了月言的肩膀上。
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两位,请上蒲团。”九千岁朝着月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随后转过身去,走到了木何一边。
月言目光一刻没有从木何身上离开过,从动身到坐到了蒲团上。
随后,九千岁也领着木何来到了亭上,把她安置在月言的对面,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木何如同被什么刺激到一样,立马抬起了头。
九千岁随即起身离开。